从亚当一人,开始了整个人类社会。从该隐和亚伯,人类开始走向两条不同的道路。该隐走的是属世的,属地的道路;亚伯走的是属天的,属灵的道路。殊途能够同归吗?不!殊途并不能同归!
他们的献祭不同,上帝的回应也不同。该隐拿地里的出产献给耶和华,有什么错吗?错就错在他不明白神的心意,不了解献祭的意义。其实,自从上帝用皮衣把亚当和夏娃包裹以后,人类就懂得了流血是赎罪的唯一救法。
亚伯献上的,是头生的羊并羊的脂油,是上品中的上品,对上帝表达了最高的敬意,也表达了自己被拯救的需要。
所以,上帝看中了亚伯并他的供物;却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。在上帝眼中,首先是看献祭的人,然后才是祭物,因为人的思想和态度,直接影响他所献的祭物。“耶和华喜悦燔祭和平安祭,岂如喜悦人听从祂的话呢?听命胜于献祭,顺从胜于公羊的脂油”(撒上一五:22)。
他们的为人不同,人生的结局也不同。该隐竟然向上帝大大发怒,变了脸色!说他是狗胆包天也不为过。当上帝问他:“你的兄弟在哪里?”他居然态度恶劣地说:“我不知道,我岂是看守我兄弟吗?”作为哥哥,照顾弟弟是天经地义,该隐不敬畏上帝,当然就不会关爱亲人了。不但如此,该隐容让怒气继续蔓延,把无辜的弟弟杀害了!这是有计画的谋杀,是故意杀人,世界上第一桩命案就发生在家庭之内,弟兄之中!
亚伯却温良顺从,对该隐没有一点戒心,与哥哥照常谈话交流。被谋杀了,就向神表达冤情,仰望上帝的怜悯。地开了口,接受和安慰着这冤死的生命。
该隐受到了比亚当还大的惩罚。亚当是汗流满脸才能糊口,而该隐却是地不再为他效力,汗流满脸也未必可以糊口。事到如今,该隐没有一丝悔意,倒是抗议上帝给他的惩罚太大了。其实,杀人需要偿命,他的惩罚并不算大。然而,上帝还是有恩典怜悯,存留他的生命,给他机会悔改。
犯罪以后的该隐,内心完全失去了平安!他担心,他幻想,他恐惧,认为凡是见到他的人,都会杀死他,如同他杀死亚伯一样。这样恐惧战兢的生活真是如同生活在地狱里!
亚伯就不同了,看似生命很短,做的事贡献并不多,但他却永永远远与上帝在一起,享受天堂的平安和喜乐。他信心的果效穿越几千年的时空,到如今还在说话:“亚伯因着信献祭与神,比该隐所献的更美,因此便得了称义的见证,就是神指他礼物作的见证。他虽然死了,却因这信仍旧说话。”(来一一:4)
该隐和亚伯的经历,正体现了这个生命的原则:“体贴肉体的就是死;体贴圣灵的,乃是生命,平安。”(罗八:6)
该隐的后代,离上帝越来越远了。虽然他们在世界上卓有成就,但却完全不将荣耀归给神;在他们的生活中,根本就没有神。
为躲避上帝的惩罚,该隐不种地了。他成了建筑专家,建造了一座城池,以儿子以诺的名字命名,传扬的是自己的荣耀。他们专心走世界的道路,在事业上卓有成就。其中有畜牧业的专家,杰出的音乐家和制作铜铁利器的专家。但他们生活糜烂,性情残暴。拉麦开始了多妻的生活,他很会唱歌,但歌词却极其阴森恐怖:“壮年人伤我,我把他杀了。少年人损我,我把他害了。若杀该隐,遭报七倍。杀拉麦,必遭报七十七倍”(创四:23-24)。
亚伯死后,上帝使亚当和夏娃再生一个儿子代替亚伯,他的名字叫塞特。塞特的家谱实在太简单了,统一的公式是:谁生了谁之后,又活了多少岁,并且生儿育女。好像塞特的后代一事无成似的!其实不然,仔细对比两个家谱就不难发现,在上帝的眼中,塞特的后代才是最有价值的!因为从塞特以后,人们开始求告上帝的名,开始敬畏上帝,信靠上帝,他们与上帝建立亲密关系,其中最突出的,是与上帝同行三百年的以诺。上帝不看他们在地上的成就,却清清楚楚数算他们在世上的日子!生儿育女比在地上建立城堡尊贵多了,因为敬虔的后代所彰显的,是上帝的荣耀!
两个家谱,两种信仰,得到两种完全不同的结局!该隐的家谱以凶手开始,也以凶手结束;塞特的后裔从新造的亚当到新人类的代表挪亚。该隐的家系在洪水中全军覆没,塞特的家系经过了洪水却继续延伸。
谁说殊途会同归?不同的生命带来不同的生活,不同的信仰带来不同的结局。惟有敬畏神,遵行主话的人,才能够得着属天的福分。该隐的意思是“得”,但他却失去了所有;亚伯的意思是“虚空”,但他却得着了生命。满心想得着世界的好处,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;明白到世界的虚空,专心仰望上帝,所得到的,是实实在在生命的荣美。
殊途肯定不同归,请问,你今天是在哪一条道路上呢?
金灯台活页刊第一五○期 2010.11
作者杜嘉牧师为中国一教会牧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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